只是,她心底的疑惑越来越多,笑笑的亲生父亲是谁? 如果现在她跑了,势必又是一场争斗,高寒会受伤不说,陈浩东肯定又跑了。
说完,她一甩长发,快步离去。 她没再提这个话题,转而说道:“我来就是想告诉你,我没事,让你放心,我走了,你早点休息吧。”
“不管用什么办法,一定要把她们母子俩找到。她没钱,又带着一个生病的孩子走不了多远。” 她感觉手指的痛感似乎立即减少了许多。
“请问喝点什么?”服务员询问。 她已从徐东烈这里,求证了失忆前,她和高寒的关系,就够了。
现在冷静下来,她有点想不明白于新都话里的意思是什么。 她才明白他是诓她的。